很多人的撒谎体验都是从作文开始的。下面是网小编Lynn整理的。(更多精彩语录请关注语录网)

欠人钱和欠人情有很大的不同。比如别人欠你一笔钱,拖着久久不还,你已经断然失望,这时,那人突然还钱了,你便会觉得那仿佛是身外之财,不是你的钱,然后挥霍花掉;但若是别人欠你一份情,也久久不还,待到那人还你情时,你会备加珍惜这情。 对男子而言,最难过的事就是旅行途中二男一女,这样内部永远团结不了。 不漂亮的女孩子撒娇成功率其实比漂亮女孩子要高,因为漂亮女孩子撒娇时男的会忍不住要多看一会儿,再在心里表决是否值得;不漂亮的女孩子撒 的娇,则像我国文人学成的西方作家写作手法,总有走样的感觉;看她们撒娇,会有一种罪恶感,所以男的都会忙不迭答应,以制止其撒娇不止。
骂人时最痛苦不过于别人用你的话来回骂你,分量也会猛增许多。 街上美女很少,因为这年头,每天上一次床的美女比每天上一次街的美女多。举凡女孩子,略有姿色,都在大酒店里站着;很有姿色,都在大酒店里睡着;极有姿色,都在大酒店经理怀里躺着。偶有几个清秀脱俗的,漫步走过,极其文静。 上海的美女走在街上向来目不斜视,高傲地只看前方,穿马路也不例外;上海的男人却大多目不正视,竭力搜索美女,脸上的肌肉已经被培训得可以不受大脑控制而独立行动,见到美女就会调出个笑,因为如此的关注,所以,在上海只听到车子撞老太婆,鲜闻有车子撞上美女。
一个好的作者是非常爱惜自己的文字的。一直有人找我,让我推荐他们的文章出版,条件是让我在书上标注与韩寒合著。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想法,根本是从中国学术界的科研论文开始的坏风气。 开个小卖部还恨不得能上市呢。 答非所问;没有一个问题能在二十句话内解决;不论什么东西最后都要引到自己研究的领域中去,哪怕娼之类的问题也是;喜欢打断别人话,不喜 欢别人打断他的话;对无论什么东西都要分成几个方面去说,哪怕说的是一个道理;在否定一样东西前一定要肯定一下;在他们回答问题回答到一半的时候问他们记 不记得刚才的问题是什么他们八成不记得了;偏胖;说话的时候手一定要挥舞;被逼到没辙的时候总拿自己经历过文化大革命作为比别人强的本钱,但不能解释像他 这样的学术权威为什么没有被打倒;被打倒的一定要让人知道自己曾经被打倒;总结性的话都能在死掉的人写的书里找到。
很多人的撒谎体验都是从作文开始的 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,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,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,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。第一个人说一番话,被第二 个人听见,和他一起说,此时第三个人反对,而第四个人一看,一边有两个人而一边只有一个人,便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说。可见人多口杂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 想法,许多是冲着那里人多去的。
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绝顶的人。因为有些博士其实见识没有多少长进,只是学会了怎么把一句人都听得懂的话写得鬼都看不懂。 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,那便是应试教育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。如果有,他便是人中之王,可惜没有,所以我们只好把“全”字人下的“王”给拿掉。时代 需要的只是人才。 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,这和在火车站等候火车是一个道理,乖乖留在站上,总会有车来,至于刚开走的车,我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。
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。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,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,碰上正常的脚就称“大脚”;中国人说惯了“小话”,碰上正常的话,理所当然就叫“大话”了。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,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。 痛恨一个人四年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。喜欢只是一种惯性,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。
我生性不爱受困,常常违反班规,班主任常罚我抄班规20遍,我只好三支笔一起握。我常对人说,我的一手好字就是这么练出来的。 说我是现象,明摆着不把我当人 问题涉及到了钱上,爱的寿命就不同了。我常可以见到恶丑无比的男人拥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。我们有理由相信,建立在爱情上的爱情是短暂的,因为爱情本身是短暂的;而建立在金钱上的爱情是永远的,因为金钱是永远的。
中国有名言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”:战时,雪亮的眼睛用来发现敌人;和平年代,就改为探人隐私了。 对诗人而言,最缺少的是钱而最不值钱的便是诗词 时下男女之爱莫过是三个阶段——吻关系、性关系、然后没关系 上帝给人嘴巴是用来吃饭的,但嘴唇肯定是用来接吻的。本是很单纯的四片嘴唇碰一下,不足以说明什么。人非要把它看成爱的象征,无论以前是什么关系,只要四唇相遇,就成一对情人。其实那没什么,每个人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在接吻——自吻。
周庄的大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公车,可见我国政府对提高官员的艺术修养是十分注重的 占着茅坑不拉屎是可恶的,其实,最可恨的却是拉完了屎还要占着等坑。 一个男子失恋以后,要么,要么再恋一次爱,而第二次找对象的要求往往相近于第一个,这种心理是微妙的,比如一样东西吃得正香,突然被 人抢掉,自然要千方百计再想找口味相近的——这个逻辑只适用于女方背叛或对其追求未果。若两人彼此再无感情,便不存在这种“影子恋爱”,越吃越臭的东西是 不必再吃一遍的。
名气就仿佛后脑勺的头发,本人是看不见的,旁人却一目了然。 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绝顶的人。因为有些博士其实见识没有多少长进,只是学会了怎么把一句人都听得懂的话写得鬼都看不懂。 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。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,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,碰上正常的脚就称“大脚”;中国人说惯了“小话”,碰上正常的话,理所当然就叫“大话”了。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,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。
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,这和在火车站等候火车是一个道理,乖乖留在站上,总会有车来,至于刚开走的车,我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。 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,那便是应试教育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。如果有,他便是人中之王,可惜没有,所以我们只好把“全”字人下的“王”给拿掉。时代需要的只是人才。
痛恨一个人四年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。喜欢只是一种惯性,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。 我生性不爱受困,常常违反班规,班主任常罚我抄班规20遍,我只好三支笔一起握。我常对人说,我的一手好字就是这么练出来的。 说我是现象,明摆着不把我当人 问题涉及到了钱上,爱的寿命就不同了。我常可以见到恶丑无比的男人拥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。我们有理由相信,建立在爱情上的爱情是短暂的,因为爱情本身是短暂的;而建立在金钱上的爱情是永远的,因为金钱是永远的。